淅淅沥沥的雨点随风飘舞。远处的山色朦朦胧胧,烟雾缭绕,四周静悄悄。天色一点点亮起来了。
在靠近吴国的越国边境一座高山上,站立一位老者。此人身高八尺开外,枣红大脸,连鬓络腮胡子,根根直挺挺,能扎破丝绢。五十开外的年纪。浓眉大眼,眉毛稍有些许下垂。目光如电,炯炯有神。
此刻,他正在山上一个山洞口,眺望远方。现在初春时节,春寒料峭。山涧溪水稍有些解冻,传来潺潺的流水声。这个山洞在山腰,洞口面南背北。洞口上方搭了个棚。右侧有条山涧,从山腰一直流到山脚。洞里面成葫芦形状,前后室由一狭道相连。前室有2丈见方,部分是从山体凿成的,一部分是天然形成的。前室东侧壁的地上凿了个深孔,上面插着一杆笔直的一丈开外的长矛,枪尖寒光闪闪。侧壁上亦有一孔,插着一根小树杈,上面挂一口宝剑。前室中央有一炉子,炉前有锤子,钳子等。西侧壁有通往后室的狭道。后室比前室稍大,有一张床,一个椅,一个桌,显得空旷。
雨时下时停。趁着雨的间歇,老者紧紧腰间束带,伸伸腰,活动活动腿,练了一趟拳。只见他闪展腾挪,愈来愈快,拳形脚影忽左忽右。半个时辰后,他收住了身形。
远处,在两山之间的小径,现出两个人影,应该是刚从山后转出来。一高一矮,正急急的往前赶。高者,二十多岁年轻人,身穿藏青色短褂,下身黑色长裤,收拾的干净利落。健壮,脚步轻盈。矮者,六七岁的小孩,头上扎着发髻,包裹里天蓝色的布头,身穿淡蓝色短褂,下身红色长裤,一蹦一跳,煞是活泼。转眼间,两人已经到了老者所在的山脚下,正沿着绕山的小路上来。
此许时间,山下脚步声传来。老者走出棚子,站在路口。山下两人,转过山角,快步迎着老人上前。老人脸上浮出笑意。“贤侄,别来无恙?大哥大嫂好吗?”老者握住年轻人伸出的臂膀,摇了摇,声如洪钟,大声说道。年轻人赶忙回到,“都好。我爹妈托我向您问好。”年轻人一指那小孩,“叔,这是我儿子,叫修平。”同时,手一牵小孩,“快叫叔公好。”脆脆的声音响起,“叔公好”,小孩跪地叩头。老者一把抱起小修平,“哈哈,好好。”双手托起小孩,看了又看。小孩天庭饱满,太阳穴鼓鼓着,地阁方圆,两腮圆突突,红粉粉,煞是可爱。身体修长,手指细而有力。“来来来。”老者一伸手指向山洞,把俩父子让进山洞。东西侧壁上各挂有一盏油灯,照亮了前室。年轻人解下背后的黑色包裹,“叔,你看这是什么?”双手打开包裹,一块黑黝黝的石头进入眼帘。老者左一眼右一眼打量石头,石头上有不规则的孔,密密麻麻。双手抓起石头,掂了掂,看上去有点沉。老者沉思片刻,忽然眼睛一亮,“这应该是大禹时期天上飞落的玄石”“是的”年轻人应到。“我爹前不久在田里耕种时,偶然锄到这块玄石。找到村中长者,才知道玄石的来历。现在诸侯之间连年战争,我爹知道叔有打兵器的好手艺。特意让我带玄石来,请叔来打造兵器。”“另外,修平爱好习武,想留在叔这里,跟叔习武。”“好啊。我看修平骨骼健朗,四肢修长,是习武的好材料。你就放心把他交给我好了。”
老者笑吟吟说道。“至于玄石,我看看打造什么兵器,才能物尽其用。”
闲话少叙,一夜无话。第二天一早,年轻人叮嘱了小孩,拜辞老者,就下山了。(书中暗表,老者姓王,名森。年轻人叫王耀明,小孩叫王修平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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