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......我小心的问神:这样算不算不尊重您造物的能力了。
他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平静,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,怒斥着说到:连你都是我创造的,你有什么质疑我的资本。
我随即停止了对他的不敬,等待着他所给我那些可怜兄弟们施加上新的魔法。
他慢慢的对我的兄弟们们说到
我赐予你们洞察谎言,窥探秘密,探索生命,以及不死之身的能力。而是否成为恶魔,又或者真正的门徒,就全依得你们自己了)
“故事结束了”
李颂对着怀里的儿子说,转头望向儿子,看见他已经闭上了双眼,那条眼缝里流着一颗晶莹的泪。
那好像一条小河啊,河对岸是一片丰茂的草地,绿树也是茵茵一般的样子,似乎也有用晒干的茅草制成的房顶,房子里是一个牧羊女,带着自己的几个孩子,在丈夫亲手栽下的树苗旁浇灌,那树苗可真美啊!不像是一片牧场上能栽着的...等等,这又好像是一片墓地,一座座墓碑立在了快落下的丫支跟前,地却也是绿油油的。这墓碑是谁的?大概总埋着一颗一颗不甘的心吧....可这又像
“李颂”他的朋友打断了他的臆想,饭帮你热上了,你先去吃吧,我看着你孩子”
李颂打了个哈欠,略带笑意的说了一句:“还是朋友好啊,把孩子带过来添麻烦了”
他走向了厨房,而狭小的走廊上斜贴着的地板砖又勾起了他的想象,在想象里,他看到了一片石制的地板,自己粗布麻衣,拄着一把青铜长剑,推开了大殿的门,这大殿寻常极了,就和书里写的没什么区别,只是有这一群满身伤痕的难民,不顾自己的伤向殿中央的排位祈祷,他轻拍其中的一位信徒,正想问话,却发现那信徒早已成了一只满身驱虫的空壳。
“好生面恶的乞丐,弟子赶罢便是”其中一个年轻的后生穿着锦衣,对着排位后谄媚的说
不待李颂说些什么,他的腹中便一阵刺痛,他不受控制的大声喊到:
“我乃向众生传道,以除病魇!”
正欲拔出长剑时,李颂眼前的世界却慢慢开始崩塌,像是一具放了千万年的尸骨,灰飞烟灭了...
“......味道到底好不好?“朋友不知何时走进了厨房,李颂的手里也正拿着筷子
“呃,好,好,忒棒了”李颂回答着,同时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。
后面发生的,连李颂多半也不记得什么了,大概吃完饭,和心理医生打着打着电话后就睡着了。
“喂?你好吗....还好吗不好吧,怎样”在电话中余医生的询问后,李颂醒了过来,带着累到睡着的口气对医生说:
“先不聊了,等明天门诊的时候再说吧。”等他挂完电话后,也倒在朋友家的客房里缓缓睡着了。
“你还好吗?....?不是没...吧,你他...死这儿”在一阵听不清的呐喊后,李颂醒了过来,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,真是自己以前常去的心理诊所,只是不太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这儿。心理医生走了过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,问:
“最近有没有坚持着写日记,把日记给我读一读吧”
“其实我没记什么,就大概的读一读吧”
『我读到了一首诗,是鲁米的诗:
I choose to love you in silence.
For in silence I find no rejection.
I choose to love you in loneliness.
For in loneliness...
No one owns you but me.
I choose to adore you from a distance......』
「这唤醒了我对妻子的回忆,那是还没病的时候,是她还未离开我的我的时候,孩子是可爱的,人生是璀璨的,梦想的希翼也未抛下我,有了这一切,也就有了我完美的生活。」
“你想你的夫人吗?”心里医生询问他
李颂沉思了一会儿,带着不太真诚的表情说到:
“早已经想不起来了”
“撒谎对你的病并没有什么帮助,你要知道,治疗白日梦的良药只能是走出阴霾,迎接你自己真正的生活,把人生之歌的嘶哑正视起来,你懂吗?”
李颂想了想,打算回答余医生,抬头之时,场景也瞬间变化,自己回到了满是难民的大殿上,只是这次看的比之前更加清楚了,那排位上赫然写着:
阿修罗
这是佛教中掌管梦境的神,也是李颂梦境的缔造者。
“此皆我土!尔等之难故何有之?”李颂冲着拿刀走向他的那个锦衣之人,正举起长剑,一刀痛劈而下,那人神手也是了得,倾身一侧,转头便一刀斩向李颂,李颂抓住他的手腕,恶狠狠瞪住了他,大声叫骂着:
“你这畜牲!胆敢弑神!”不待他再嚷嚷,那人就加大力气,用手里的剑砍下了李颂的头颅。
天昏地暗之间,地裂摇摆之时,李颂的视线滚动起来,他看见眼旁倒下的无头尸体,想大声尖叫,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控制不了
什么都控制不了!
断裂的头颈处露出了一节骨头,切面发黑,留着些说不上来的脓血,满地的血污,慢慢的流向了四周,一刻也没有停下来,穿着锦衣的人走了过来,把李颂的头颅拎了起来,仔细的端详着,突然有些惊讶,李颂试着听他说了些什么,却全然听不进去一个字。李颂睁大眼睛,试图看清拿着这颗头颅的人,他试着动了动眼睛,断面处的血污很快便浸染了他的整个视线。
慢慢的,呼吸开始变得急促,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红色,一片望不到头的红色。
李颂被周遭的窒息感所包裹,在一片清晨的孤寂声中醒来。
“原来一切都是梦啊。”
这声音听不出什么情感,似有些遗憾,又似有些说不出来的恐惧。
李颂匆忙着和朋友告别,拉上儿子,背上书包,
急忙着走向学校里去了。早晨的天气并不是太好,
尤其是在李颂住的这种小城市里了。
忙完了孩子的事儿,李颂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,吃着一口从路边买来的煎饼,抬起另一只手腕看了看时间。
李颂抬起了头,看向了前面,好像总感觉有些什么要做的事情一样。
“该去看余医生了。”李颂小声的冲自己嘀咕到
午间的医院里,阳光透过四面的环窗洒进医院里,这可和医院的气质不太符合,也对,因为我们都主角也并不在这里。
李颂和余医生走在医院外的停车场旁,这是他们除去患者和医生身份时才会呆的地方,一个独属于朋友的地方。
李颂坐在台阶上,看了看略显昏沉的天空,仿佛勾起了些思绪,他想了想,对余医生说到:
“你有没有想过我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样的?”
余医生有些错愕,不过也给出了一个合格的答案:
“作为一个医生,我有,但我所看到的并不确切。而作为你的朋友,我想,我应该出于你的想法看过这个世界。”
李颂听着答案,不禁感觉有些寒冷,便把外套披在了身前,又望了望前面的那棵有些突兀的桃树,说了一句:
“可真是美啊!”
桃树真美,隐约还散着些许淡淡的微光,对你我而言,这只能想象,可对于李颂--一个不靠谱的精神病人来说,确是随时都可以看到的一样。
“在我的眼里….”李颂孤独的对余医生说
“医院老区这块儿的那棵桃树并不平常,在我的世界里,那四周像是潭水一样,有两个剑客,一个身着红衣,另一个也是。只是在我眼里,一个是血染成的白衣,另一件却不是。穿着血衣的是个热血青年,穿着红衣的却只是个杀戮机器。一男一女飞舞在空中,把手中的剑挥来挥去,像一部张艺谋的电影儿......”
“剩下的呢?”余晖问李颂。
“剩下的,剩下的正在我眼中发生呢”
「“你这厮好生的歹毒!”血衣冲着那女子大喊
“竟蒙骗了我的兄弟,你可真是负心啊!”
说罢便又一剑刺了过去。女子没有躲闪,而是亮出剑,挺直起身子,把剑直对着面前的血衣。
这剑.....刺进了血衣的胸膛,刺碎了一颗本该自由快活的心,却也给予了血衣一个新的身份.....
溅出的血液在空中飞舞,再想看时,只能看见他俩捂住胸膛,掉落空中,狠狠的摔在了水中央的一只客船上。
船夫没说什么,只是悠悠的划着船
“去哪儿?”
“沣西城”
血衣男子痛苦的说着,和那女子双双倒在了地上,只是一个在船头,一个在船尾罢了。
此时正直三月下旬,一片片的桃花泱泱地落,正有一朵枯萎的最死的、最黑的,落在了女子的掌心上。
“好恶的桃花啊.….”
不及她说完,血衣便抬起了刀,捂着胸口走向了船头。然后迅疾的提起刀,一把劈了下去,这刀口很深,也使得这女子开膛破肚,血溅红了这本就是红色的衣服,也溅红的整条船,和些淅沥落下的雨水混为了一团,慢慢的,也狠狠的,拍击着血滩。』
李颂正张口欲说,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。
他仔细的看着备注,却有些惊讶的叫了一声....
那备注上写着:
“李颂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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